掌压在我的脑户穴上,随时可以要我性命。”
“笑话!我梅……恨海狂龙竟需仇人援手,受人怜悯,哼!”
姑娘说道:“你错了,我爷爷和爹爹,平生未杀过半个无辜之人,所行光明磊落。在吴天堡中,西堡自立门户,从不参接东后两堡之事,平时极少往来,怎会与你有仇?至于我,一生足迹未离开过汉中府百里之外也不会与人结仇,怎会是你的仇人?”
“少罗唆!凡上吴天堡的人都该杀!”
“那你就杀了我罢!但请你等到安全地区这后,我不会珍惜性命的,谁教我是吴天堡的人呢?”
文俊找掉额上大汉,天残剑缓缓向下一滑。这剑十分神奇,如不注以内力,并不犀利,不然姑娘不被开堂破腹才怪。
他冷冷他说道:“恨海狂龙不知什么是危险,你的好意逃了罢!”
“请别生我的气,人总不能在恨中活下去啊!”她语气婉柔,神情真诚。“你自己已收剑呢,还是要我代劳?天色不早,该走了!”
她蹲下身子,含笑去摘他的天残剑。文俊痛得冷汗直流,对这温婉的小姑娘,又无法将气出在她身上,赶她她又不走,只好由她。
姑娘晚他将天残剑归鞘,柔声说过:“由这儿往西南五六里,有一座偏僻古林,平时罕有人迹,我将你置身在那儿不会被人发现。龙须毒针歹毒绝伦,在一盏茶时分内死状奇惨,而你竟能支持三个半时晨,也许能支持得更久些,我将倾全力替你去偷解药,但愿我能办到。”
文俊痛得卷成一团,无法作声。
面对这卷成一团的伟岸大男人,姑娘感到十分辣手,怎么个背法呢?要扛上么!不成他伤在臂骨近背脊处,扛上他不要他的命?她略一迟疑,最后再手向他肩背和腿弯一抄,抱起就走了。
她避开积雪,向工击翻过两座山,左盘右旋穿林越刺,钻入一座山谷中的古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