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滚方寂然不动。
文俊一把将他提起,跃入林中,把他搁在一株巨松树下,顺手拔了一把松针,方拍开他的穴道。
虬须大汉软弱地爬起,活动一下四肢,眼珠在深眶内骨碌碌地乱转,注视着一丈好仔细观察袖箭的文俊,右手慢慢地滑下腰肩的衣带上。
“别乱打主意,阁下。”文俊根本没看他,漠然他说:“你的暗器全在这儿,你的袖箭筒仅可容纳三只,想再装已嫌太晚,恨海狂龙要怕你捣鬼,会让你这般自在么?”
虬须大汉无可奈何地问道:“你想怎么样?”
那要看阁下的意思了,文俊冷冷他说道,扔了一只袖箭给他,又道:“箭头上涂有入鼻断魂,沾股必死的蛊菌毒液,从实将你半年前的行踪说出。
“一年以来,在下未有离开吴天堡百里之外。”
“我不会相信的,吴天堡的好汉们,平日散布天下,向黑白道朋友收取盘规,有名的黑吸黑勾当谁不清楚?”
“近一年来奉堡主之命,收盘规之事已经停止。”
“撤谎!”
“信不信由你。”
“使用这歹毒玩意的人,除了你还有谁?”
“在下还未听说过。”
“你是不说了?难道令师也不用么?”
“这个……恕难奉告。”
“你非奉告不可。”文俊凛然他说,缓缓地走近。
“你做梦!”
虬须大汉穷地用袖箭向腹下猛插,但还未触体,腕脉也被文俊扣住。他也想也未想,左掌向文俊猛拍去。
“你是条好汉。”文俊说,手加了半分力,大汉浑身发软:“可是人要不实说,我不会罢手的,而且你将死活俱难。”
“十八年后大爷又是一条好汉!你少做梦。”
“我的梦总是好的,你等着。”
文俊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