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错,岂知仍然比他差了筹。”
“你能从许州跟他到襄城,事实你比他高明。”万里鹏说:“邪道第一高手的门人,艺业不凡乃是意料中第。银龙喜怒无常,最为护犊,姑娘如非必要,最好不要与银衣使者结怨。”
众人谈谈说说,颇不寂寞。官道沿途设有各种站头,官方的驿站、邮传站、速运站。民间的茶水站、民营车站、歇脚站……骡车每驶二十里,便得让骡马喝喝不歇歇蹄。
一个时辰之后,车行约三十里,石界沟在望。
石界桥北端桥头,两名锦衣骑士驻马路旁,雄健的枣骡屹立不动,人与马皆像是泥塑木雕的,只有马尾巴偶或拂动几下,尚可表示人马皆是活的,训练之精可见一斑,停立桥头似有所待。
车内的万里鹏倚窗后望,冷冷一笑说:“诸位,麻烦来了。”鬼手琵琶向后面瞄了一眼,一面解开琵琶囊口的扣带,一面寒着脸说:“威远镖局的名镖师飞卫姜易,兴问罪之师来了。少谷主,这家伙由我来对付。”
“你对付不了他。”万里鹏说:“而且,许州客店只亮我的名号,他当然是冲我面来的。这姓姜的极为自负,手底下也的确值得骄傲,百了谷的名头唬不了他。”
距桥头约有两里地,车后蹄声如雷,在骡车掀起的滚滚尘影中,三人三骑飞驰而来,看看接近了车后。
三骑士从有超越,错过时向车厢不住冷笑:“他们三个人,我们也有三个。”鬼手琵琶说:“荀兄弟,你不怕吧?”
“首先引起纠纷的是我。”荀文祥若无其事地笑笑:“事情已经发生了,没有什么好怕的。”
白凤黛眉深锁,迟疑地问:“范姐姐,你……你们与威远镖局结了梁子?到底怎么一回事?”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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