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依然不变,坚定、从容、自信。
“你们刚才的话,本姑娘都听到了。”
“没有什么妨碍姑娘吧?”
“有。你贵姓呀?”
“贫道青松。”
“唷!真象有道行的修真之上。听你们刚才的口气,似乎要劫威远镖。”
“有这个意思,姑娘反对?”
“当然反对,因为这笔红货,已经是有主之物。”
“哦?谁?”
“正是本姑娘。当然,按理我不会分些好处给你,但你一表人才,风华绝世。”
“姑娘夸奖……
“所以我破例分些给你。”
“抱歉。无功不受禄,我不能接受你的施舍。”
“唷!你的意思仍想和我争?”
“你说呢?”
“我懒得猜你的心意。你放乖,道长,我已警告你了。”
“贫道记住了。”
“你似乎不愿放心?”
“彼此彼此。”
“你很年轻,你知道我是谁?”
“不知道,您练了长青术,玄门内功火侯精纯。
我猜,你已经年届花甲了。”
“六十晋一,你的眼力好利害。我猜,你所修的玄门与我不同。”
“并非不同。但小同大异,源同道教。”
“哦!难怪你的定力超尘拔俗。你是我最可怕的劲敌,但我有把握胜你。”
“至少,你的迷魂魔眼就胜不了我。”
“还有其他呢?”绯衣女郎说,扣指疾弹。
荀文祥左手扣住渔鼓的鼓面环,向上一抬。
“蓬”一声响!
无声无息的奇异指风,相距五尺击中了鼓面,如中金石。
“还有这里。”绯衣女郎绣帕一挥。这绣帕张开如幕,轻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