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来,局主已知本姑娘的来意了。”凌彼燕沉静地说。
“不错,老朽奉劝姑娘一声,速反四川。”
“本姑娘也奉劝局主一声,不要接这趟镖。”
“段姑娘,事关敝局的声誉,兴衰,老朽身不由己,不得不接。”
“那就没有什么好说了,咱们走着瞧,告辞!”
“姑娘请留步。”
“局主想先发制防微杜渐?”
“老朽决无此意。”
“谅你也不敢做这种犯江湖大忌的事。”
“昨晚信阳州的事,姑娘已是涉嫌人,因此“信阳州发生什么事?”
“咦!姑娘不是存心戏弄老朽吧?”金戈银弹沉声问。
“你明知道本姑娘不会说有失风度地话。”
“昨晚敝局三辆镖车,在四更末五更初被人劫走了,现在不但遗留下迷魂药物的残味,也留有脂粉残香。”
荀文祥剑眉一亮,九真魔女该心满意足不找他了吧?”
凌波燕冷冷一笑,撇撇嘴说:“南宫局主,你不以为本姑娘远从四川赶来,是为了你这三车不知是啥玩意的红货吧?”
金戈银弹老脸一沉,不怒而威,沉声道:“昨天在信阳落脚的人,都有涉嫌的可能,尤其是女性江湖英雄。”
凌波燕秀眉一挑,不想发作。荀文祥却抢着道:“南宫局主,你报官了吗?”
“江湖恩怨,按江湖规矩解决。”
“是把昨天落脚信阳的人,全部抓起来了吗?”
“老朽不是不守江湖规矩的人。”
“哦!真够大仁大义的人。”
“涉嫌最重的人,就算你老弟你与九真魔女。”
金戈银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:“老弟,你声称要动敝局的镖,已经有不少时回了。
昨晚你在酒楼更是毫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