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都有嫌疑。”
“有胭脂飞马的人就没有嫌疑,你有吗?一杖追魂不怀好意地问荀文祥。
“如果我有,我也会设法制造一些事故,来转移意图夺宝的人的注意,这是自保的不二法门。”荀文祥冷冷地说:“因此怀有胭脂飞马的人,更可能是凶手。老兄,如果我怀有飞马,你敢谋杀我吗?”
“你”
“你当然否认,因为我死了,你成为众矢之的,别人会把你看成飞马得主,你也难免步章三姐后尘,和她在黄泉路上作伴。”
“该死的,这一来,咱们岂不是人人自危了吗?”墨娘子惶然叫:“我不否认我进过陈二老爷的锦云阁,但却去晚了一步,胭脂飞马已经被别人取走了,请不要在我身上打主意好不好?”
“就算你身上没有,但你身上任何东西,都值得任何人打主意。”一杖追魂不放过吃逗腐的机会:“天生尤物,全身是宝哎”
墨娘子这次不饶他了,出其不意乘地得意忘形,扭身一肘撞,凶狠地撞在他的主肋骨上。
双方本来并肩而立,这一撞非同小可。
一杖追魂斜撞出文外,砰的一声碰上窟壁,窗台的腊烛倏灭,在一阵爆响声中,整座窟壁轰然倒塌。
黑得伸手不见五指,最先逃出房外的是孤独散人。
黑暗中,传出孤独散人一声凄厉的长号,抢先出去并没得到好处。
一杖追魂并不是换不起一握的人,断三两根肋骨他也支持得了,何况墨娘子的手肘力毕竟有限,要不了他的命。
他从灰尘滚滚中爬起,一手支枚一手按住在助,一面探动着被击处,一面根根地咒骂:
“你这千人骑马人跨的泼贱货,出其不意下杀手,看我烧得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吗?还有谁受了伤?”
他曾经在动乱中听到了叫号声,以为有人被波及被压伤了。没有回音,天太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