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血缝,鲜血已染透衣裤,下面已渗至胯骨附近,脱口叫道:
“我受伤了……”
印-呵呵笑,说:“来吧!看你还能支持多久?”
火眼狻猊大吼一声,疯虎似的冲来,铁爪前伸,冲近即疯狂地猛挥。
印-向侧一闪,身形下挫高不及三尺,伸腿轻轻一拨,再斜飘八尺。
“砰!”火眼狻猊重重地仆倒,像倒了一座山。
印-一闪即至,站在一旁叫:“起来,你把地面都染红了,叫谁来打扫?”
火眼狻猊一蹦而起,厉吼一声奋身扑来。
印-一闪不见,仍用脚相拌。
“嘭!”火眼狻猊第二次倒地,这次是手脚朝天。
印-仍站在一旁,说:“再跌两次,就差不多了。”
火眼狻猊的铁爪已经脱手,跌落在丈外,钢牙一咬,翻身去抓铁爪。
印-先到一步,将铁爪向对方踢近说:“对,拾起兵刃拼到底。如果你手上没有兵刃,在下杀你岂不师出无名?”
火眼狻猊终于崩溃了,已抓住铁爪的左手一松,吃力地坐起,虚脱地说:“我……我确是不知穷儒的下落。”
“你撒谎!”
“我……我知道他到……到了武昌,等我追到时,他又失了踪。”
“你要我相信?该死的东西!你给我站起来!”
“我……”
“站起来!”印-厉叫。
火眼狻猊大叫道:“我火眼狻猊横行天下数十年,顶天立地威镇江湖,岂是个撒谎的人?砍掉脑袋只不过碗大个疤,没有什么不得了,要杀你就动手,阳某如果能站起,绝不坐下来。”
一面说,一面费力地支起上身,摇摇晃晃地站起,无法站稳摇摇欲倒。
印-迫近,咬牙道:“今天你要是不说,在下要碎剐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