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亮了,机关陷阱容易发现啦,只需一根木棍,走时留些神,该能平安度过。
雷堡主父子在前持棍深路,两名手下背了鹰爪王后跟,旭日升上东方地平线,他们距九鲤山的山顶已不足一箭之地,山顶光秃秃,只生长着及胫枯草,结了一层洁白的厚霜,踏下去啪啦啦怪响。
雷堡主一面探道而进,一面咬牙切齿地咒骂:“狗东西!如不将姓印的小畜生剥皮抽筋,难消这口恶气。”
接着举起手中木棍,仰天狂吼:“印小狗!你给我出来决一死战,不是你就是我,你敢不敢出来?敢不敢出来与雷某生死一决?”
山顶突然出现浑身火痕,狼狈万分的大荒毒叟,支着一根用来探路的木棍,沉声叫:
“你穷叫什么?快上来参见教主。”
雷堡主大喜,丢掉木棍大踏步向上走。
雷少堡主怪眼彪圆,咬牙切齿向上奔。
山顶除了大荒毒叟之外,教主端坐在草中,身上的道袍下摆已被烧掉一截,灰头土脸,但神色依然冷酷庄严。另一人是掌法真人太灵,同样狼狈,以一双充满怨毒的怪眼,死盯着雷堡主四个人。
雷堡主拔剑在手,咬牙道:“给我解药,在下不为己甚。”
大荒毒叟堆下一脸奸笑,说:“雷副教主,你听我说……”
“我们没有什么可说的了。”雷堡主沉声说。
教主太玄子发出一阵阴笑,冷冷地说:“贫道一生心血,败在你与火眼狻猊两人手中,本教主尚未之兴师问罪,你反而做出叛教的滔天罪行来,你真该死。”
雷堡主打一冷战,勇气在迅速消失,叫道:“教主,你这是什么话?”
“哼!你与印小狗结怨,火眼狻猊坚持要置穷儒于死地。本教之所以有今天,你两人该是罪魁祸首。”教主悻悻地说。
“教主,你这话是不公平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