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笑,像是藏了刀的……”
话未完,他转身便走。
廖巧巧身形疾进,纤指一伸。
余豪似乎背后长了眼,知道对方要制脊心穴要害,身形不知怎地横移一步,身形已经转正,左手五指如钩,已经不可思议地扣住了廖巧巧的左手脉门。
但他忽略了侍女小菊,小菊一直就在旁冷眼旁观。
小菊的剑不知何时出了鞘,而且点在他的右背肋上,森森剑气彻骨奇寒。
三个人僵住了,任何一个人控制不住情绪,必定发生可怕的变故。
“廖姑娘,如果你死了,你的侍女敢不敢回家?”余豪泰然地说,他的右手已搭在廖巧巧的左颈侧:“她会用我的命,来换你的命吗?”
“唔!你的出手手法令人莫测高深。”廖巧巧回避难以答复的问题:“但不知出于哪一位宇内高人的门下?”
“你可以猜几次。”余豪的脸上神情也令人莫测高深话中有嘲弄意味。
“我不妨告诉你。”廖巧巧正色说。
“我在听。”
“我对姚公子极有好感,在和州我就曾经帮他抗拒银衣剑客。”
“不是一面之辞?”
“你可以问问他。”
“我会问的。”
“假使他肯与我交朋友,他将获得我的友谊与关怀;假使不,我将是他最难缠的劲敌。”
“为何?”
“江湖大局混乱,谁都在建立自己的势力范围,不是朋友,就是敌人。”
“我不管你们建什么势力范围,姚兄也不会跟着你们这些野心家起哄,他有正事待办,希望你们不要打扰他。他不是你们笼络的对象,他要走遍天下找他的师父。廖姑娘,该叫你的侍女撤剑了吧?”
“这……”
“看她听不听你的?”
激将法用得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