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咱们这些好朋友替他流血丢命呢!”
“老爷,我……我们可以走了吗?”道站惊恐地哀求,“我……我们只……只是负……
负责执役的人……”
“那座怪门洞是什么?”大汉不理会道站的哀求,用钩向暗门指。
“那……那是地道的门……”
“地道?”
“是……是的”
“通向何处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那你怎么知道是地道?”
“我……我是……”
“你是什么?”
“我曾经负责打扫,知道下面有座小房间,地道仍向外伸,通往何处就不知道了,伸出的一段我不曾打扫过。”道姑总算能恢复镇定,说话也不再结结巴巴。
“该死的,他一定从这里溜走,丢下咱们不管了,可恶!”大汉在暗门口向里察看片刻,“他娘的混蛋!我如果证实你的确认这里走了,我将是你的死仇大敌……”
语音未绝,护手用已回头猛挥,要将两个道姑灭口,锋利的钩刃光临最近的道始颈辟了。
后挥的钩一顿,手时被斜利里伸来的大手扣得牢牢地。
钩刃距道姑的脖子不足一寸,道姑吓得魂飞天外,吓傻了,张目结舌惊怖欲绝。
“噗”一声响,大汉的腰脊挨了一记霸王肘,腰脊立折,浑身一软失去支撑能力。
“你这家伙凶器残忍,杀人成性,真该死。”杨一元把大双推倒,察看暗门,“混炖宫的地道比这条精巧得多。心怀鬼胎的人,镇防不测的怕死心态也强烈,不惜工本把边生的机关建得十分精巧,事急还真能派上用场呢!”
两道姑想转身逃命,却发现小雅出在后面,手中剑光华四射,跃然欲动。
“救……我……”大汉仆伏在地狂叫,手脚只能略为抽搐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