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动身了,今早。”泼皮说。
“看到了?”
“消息尚未传到。早两天,该在的人都在。”
“哦!那就不会假了。”
“应该不会。乐千户是总指挥,两百名校刀,全是梁剥皮以往的所谓护卫亲军。内外西堂的人,被小哥吓破了胆,听说林小哥已在太原出现,集合大批各路英雄,把黑狼会的走狗杀得落花流水,因此谁也不敢留下保护梁剥皮,逃走了一大半,取代的人,全是京师来的高手,与及新招不久的宇内凶魔,声势浩大得很呢。”
“人愈多愈好。”蓝老人说:“你走吧,这几天是关键时刻,要千万小心,不能有丝毫疏忽。”
“呵呵!放心啦!错不了。”泼皮说,从屋后走了。
天黑了,蓝老人回到后堂,与屋主蓝永和夫妇共进晚膳。
蓝永和是个短小精悍的四十余岁壮年人,在卫所有一份差事,吃吃闲粮,是余丁的身份,生活不算坏,有时公余在马市兼一份差事,替人办理换马买卖车轿等等活计,有时一天可以赚一二十两银子,有时十天半月没有一文钱落袋。
“大叔,好像有些事不对劲。”蓝永和向蓝老人说。
“有何不对?”蓝老人问。
“丰源宝号那辆骡车不对。”
“说说着。”
“底座是隔层。”
“有什么好怪的?哪一部长途大车不带私货?”
“那藏不了多少私货,除非是珍宝;还有,那位自称账房的范老七,藏在裤管内的快靴靴筒里,好像有些什么可疑的物品,可惜无法看到。生意人的东西不管是否贵重,只藏在腰囊或揣在怀里,可没听说这是藏在靴筒里的。”
“靴筒内藏不了多少东西,如果是江湖人,该是暗器、文凭、百灵钥、或者救命丹九一类物品。唔唔!账房不是江湖人。贤侄,能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