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。
假大怪目送他们离开,摇摇头,向假二怪说:“这就难了,他们来软的,真出乎咱们意料之外,咱们已经没有刁难的借口,输了这步棋啦!”
“他们来软的,真令人莫测高深。”假二怪眉心紧锁:“怪事,如果有梁剥皮在、他怎肯答应?晤!我看,这里面别有阴谋,不然就是咱们找错了人,这些人中没有梁剥皮。”
“难道说,我们真的估计错误,找错了人?”假大怪惑然说。
“如果真是丰源宝号的驮队,雇中州镖局保镖已绰有余裕,用不着请那么多一等一的高手化装易容保暗镖,也请不起凌霄山庄耿老狗助阵。”
“跟到开封,我们就明白了。咱们派至开封盘底的人,这两天也该回来了,目下暂且按兵不动,看他们还有什么把戏要出来,走!”
一早,驮队出了须水镇,不计其他的车、马,货物整整有五十驮,浩浩荡荡东行。
三阴手张大镖师,今天的情绪真坏,虽则杜二东主多方向他解释,送一驮货物给横山双怪,责任不在中州镖局,不需中州镖局负责。但在三阴手来说,这是最难堪和最难忍受的侮辱,中州镖局的声誉算是受到最严重的打击,他实在无法向镖局主交代。因此,他已暗中另作打算,他发誓即使把命拼了,也要将送出的一驮货物夺回来。他选了五位伙计,准备等横山双怪把驮骡牵走时,再跟上与横山双怪拚骨。
可是,近午时分,驮队接近了郑州,而横山双怪竟然不见现身,也没有人出面传信。
杜二东主的人,反而疑神疑鬼,尽管外表依然从容,其实每个人都心中不安,弄不清横山汉怪为何改变心意。
终于,郑州城在望。杜东主心头一块大石落地,进了城就不怕有意外了。
一进西关,杜东主立即下令落店。
三阴手大感困惑,近午落店,这不是反常吗?但他拒绝无效,奚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