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,有……有可怕的奇毒,要……要小心……”
冷魁顾不了男女之嫌,解开了他的腰带。气海在脐下一寸五分,下半寸就是丹田。是任脉的重要穴道。
这地方不要说利器打击,用拳头也可致人于死。
是一枚灰蓝色银针,藏在掌心任何人也无法发现,三寸银针已人体仅可见一星针尾,可知内腑必定受伤,针口四周已呈拳大的紫蓝色,但并未浮肿。
“是毒针!冷魅倒抽一口凉气说。
“是一种令人全身麻痹的奇毒,我的百宝囊中那只肉红色的翡翠小瓶中,有性质相近的药散。快!麻木感快传到喉下了,取针后将恭揉人针孔。天!但愿解药对症。”
已经是第三天了,他终于在虚元中清醒过来,张开涩涩的眼帘,首先便看到从小窗透人的阳光。
“哦!这是哪里?”他哺哺自问。
这是一间设备简陋的卧房,充满乡土气息的古老村屋,那种百味杂陈的气味,不啻告诉他身在乡村古旧的农舍里,而不在大雨谤沦你我砍杀的险恶山林中。
他转动尚有晕眩感的头部,察看室内还有些什么人。床前,一个青丝散乱的女人,坐在床脚的小登上,双手枕在脸上趴伏着睡得正香甜。
“哦!是她。”他感慨他说。
一位对男性存有恶感的姑娘,竟在男性的床前枕床沉睡,必定是疲劳过度,不知不党中睡着了。
他不愿惊动沉睡的姑娘,看窗外的天色,已是午后时光,草中有些闷热,难怪精神委顿,浑身元力。
他挺身坐起,感到手脚发软,身躯似乎有些不听指挥,胸口发闷。
当他本能地作深长呼吸,用意志试图控制身躯活动时,发现了异样,似乎四肢有僵硬麻木的感觉。
“我怎么了?他惊疑的自问。
答案他已经知道了,只是还不太确定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