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这……”银剑应奎惊得背脊梁发冷,几乎语不成声。
“要不然贫僧就唯你是问,说不定先从你开刀。”大和尚凶狠地说。
银剑应奎快要崩溃了,但眼中隐藏着不满和怨毒的寒光,口中期期艾艾他说:“大师请……请宽限一……一两天,晚……晚辈……”
“明天如无下落,贫僧唯你是问。”
“明天晚辈将出动全城的朋友,分别至四乡全面布线,必有消息。”
“好,贫僧随时等候你的消息。”大和尚冷冷他说,大踏步出厅,身形一闪,募尔就失踪了。
送出厅外的银剑应奎打一冷战,僵在天井里直发抖。
他身后跟出一名大汉哼了一声,愤愤他说:“三爷,这贼和尚咄咄逼人,他凭什么敢如此狂妄?咱们犯得着替这种混帐东西卖命?”
银剑应奎长叹一声,苦笑道:“贼和尚原是川北的匪首,早年与庄主颇有交情,四川兵败后,逃至浙江出家潜伏,与庄主暗中时通音讯。这次他们光临敝地,派人通知庄主要人要钱,庄主不敢不听命放他,所以派咱们前来助他擒捉周小辈,公仇私怨一并结算,你说咱们是否犯得着替他卖命?”
大汉一怔,问:“三爷,大爷早年也是川匪?”
银剑应奎摇头道:“那倒不是。兄弟你记住,一失足成千古恨,交朋友必须小心,所交非人,这辈子休想安逸。”
“贼和尚出家前的名号是……”
“殃神景星,目下法号称法本。”
大汉脸上变了颜色,骇然惊叫:“字内三殃神之一,咱们真走了亥时运了。”
“所以你以后切不可乱说话,知道吗?”
“我的天!这……”
南面屋顶上空飘下两个黑影,轻灵飘逸落地元声,突然出现像是从天而降。
银剑应奎大骇,火速拔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