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奇怪的事。”
门子矮了半截,惊怖地哀叫:“放手!放手………大……大爷不……不在家。”
“到何处去了?”永旭问。
“到……到乡下去了。”
“这里有谁照料?由谁主事?”
“由……由应……应……”
“银剑应奎?好,他的胆子真不小,居然还敢留在镇上,我正要找他,快去把他请出来见见老朋友。”
门子恢复了自由,战栗着说:“他……他他不在,在……在街尾杨家……”
“那你就快去请呀!在下等他,他如果不来,在下放把火把这凶宅烧个精光大吉,快去!”
“是是……”
门子慌乱地应着,冲出院门撒腿狂奔。
两人通过空荡荡的院子,一脚踢开大厅的中门,毫不客气地将包裹往几上一搁,大模大样往太师椅上一坐,等候主人现身。
冷魅在他身旁另一张交椅上落坐,噗嗤一笑说:“听说你到处公然勒索,就是这副德性?”
他开心地笑,大声说:“你可不要冤枉好人,这副德性能勒索?小兄弟,这叫做打劫。”
“你也打劫?”
“绝不,那会影响神龙浪子的清誉。”
“那你今天……”
“今天例外,只要他们能供给令人满意的消息,他们就不用破财消灾。”
蓦地,后堂口传来了中气充沛,声如洪钟的语音:“登门公然勒索,你们未免太大胆了。”
永旭安坐不动,泰然地说:“这年头,胆子不大保证会饿死。老兄,出来吧!在下早就料定骆家绝不会是空屋,躲在里面主持大局的人,也不会是等闲之辈。”
堂回踱出一个豹头环眼,年约半百的彪形大汉,一袭宽大的宝蓝色罩袍极为体面神气,左手旋着两枚铁胆,右手五指不住伸屈,似乎手指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