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线,作为万一不幸不得不放弃瑞桑庄的退路。”
“共有两条。”鲁怀仁说。
“对,一在小茅山,一在竹山,是掘开后加以掩护的秘密地道,出口已被在下查出来了。”
“老弟真了不起。”
“鲁兄夸赞。”
“像这种金城汤池,进去百十条好汉也是枉然,即使没有人袭击,想找一处进人地底的门户也得费半天工夫。找到门户并不等于能进去,每一条地道皆可以封死的,除非能把整个地面挖空。”
“只有一个办法可以退绝笔生花走极端。”永旭语气坚决地说。
“你又有何妙策?”北丐问。
永旭盯着鬼见愁笑,说:“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。”
鬼见愁苦笑,摇手说:“你别盯着我,我也没有主意。”
“真的?”
“这……你知道,我这人从不假公济私。”
永旭大笑说:“你得小心,我可以控告你窝藏匪类。”
鬼见愁无可奈何地说:“我的人在南京,远水救不了近火。”
永旭向县城方向一指,大声说:“用不着你派一兵一卒,只要在刚才那位张巡捕身上下功夫,如此这般一说,那位管户政的小吏,自会十万火急派人返报。”
鬼见愁欣然鼓掌称善,兴奋地说:“对呀!你戚老兄在此,来个火上加油,大事便定矣!五城兵马司可调动兵马,甚至可调动江淮、兴武二卫的官兵,加上各地的巡捕,与出动地方的民壮,绝笔生花不逃命才怪。”
北丐盯着眉飞色舞的永旭,惑然问:“你们都在大声鬼叫,是给县城的人听呢?抑或是认为我老花子耳背了?”
永旭向路左的树林一指,说:“给那位仁兄听。不大声恐怕他记不牢。”
威报应拍拍胸膛说:“在下戚样,如假包换的北城副指挥使,南京的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