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赚了一座金山十座银山,放在床底下舍不得用,与穷人实在没有什么不同。我一掷千金毫无吝啬,至少我活得比那些守财奴,死后准备将金银带入填墓的蠢才,活得更有意义。”
“你准备在我这里一掷干金吗?”
“有何不可?”他自负地说。
“这……”
“可惜你没有让我一掷干金的条件。呵呵!你不会寄望我将用性命博来的金银,满街抛洒让穷人捡拾吧?我是那种白痴吗?会花钱,可是不小的学问呢!扮散财童子不能算是花钱,朱大娘。”
“呵呵!赵大爷,说说你的所谓条件好不好?”
“我有各种不同的口味,不同的嗜好,在南都是颇有名气的。顶尖的、怪异的、特殊的、新鲜的……尤其新鲜最为重,要,我年登花甲,依然无病无痛龙马精神,就是养生有道不接近不新鲜的。”
“处女?”劳老七凑过在他耳畔笑问。
“不错。”’
“最好顶尖特殊兼有?”
“那更妙。”
“也许我们可以张罗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包君满意。”
“那就说定了?”
“还得找人商量。”
“呵呵!没有甚么好商量的,有钱可使鬼推磨,钱可通神,钱甚至可以塞菩萨的嘴。”
他解下藏在腰中的腰袋,也称褡裢,在茶几上慢慢推出里面的宝贝。
活阎婆、劳老七、中年女人,甚至两个雏妓,都围过来看他掇弄这些宝贝。
成卷的,是南京宝泉局的官汇票,与各钱庄的庄汇票,面额自一百两至千两,足有二十张以上。
扁形的所谓金叶子,十两一片约有二十片左右。
引人注目的,是两卷盐引,都是不曾截角的有效盐引。是两淮都转运盐使淮安分司,所发的正盐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