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感到赏心悦目,两位半裸的少女,可看性比两个雏妓,不可同日而语。
两个小尤物只是小女孩,粉妆玉琢另有一种稚嫩的美。
成熟的少女情调迥异,年轻、漂亮、健康、妩媚,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,看了都会怦然心动。
“花干余两银子买一夕之欢,你两人的身价;现在想起来花得不冤,虽则银子可以买两百亩肥田,代价高得太离谱。”他笑吟吟地说,推杯而起,“秀色可餐,我酒足菜饱,你们赶快吃,我要叫人撤席了。”
他的目光,不规矩地在两女的坚挺富弹性的酥胸扫过,胸围子根本掩不住春光,羊脂白玉似的玉乳若隐若现。
吴姑娘又差又急,拼命低下头回避他的目光。
“你叫甚么?”
他走近吴姑娘,按住姑娘的粉肩。
“我……我叫吴惠如。”吴姑娘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可是,她感到芳心中似有一头小鹿乱撞。
这怎么可能是一个老年人的手?这手温暖、强劲有力,被按处有如触电,似在向她传递某种讯息。
“你呢?”
柳思向谭姑娘一指。
谭姑娘像见猫的鼠,畏缩地下颔几乎要搁在桌上啦!
“我……我叫……叫谭……谭潇湘……”回答声似乎比蚊鸣大不了多少。
“这小女人真可恶。”柳思脱口说。
“什么?你……”
谭姑娘以为柳思说她可恶。
“你能和八表狂龙力拼,是那条龙的劲敌,难怪他要全力图谋,急于要将你两人弄到手。他愿意花一万五千两银子,却又怕夜长梦多,所以加紧压迫小妖巫,你的处境十分危险。”柳思放低声音说。
“你是……是我们的人派来救我的?”
“你们的人自顾不暇,也不知道救你们的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