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那就超出他权限以外了。
鄢狗官搜刮得多,也舍得花。办重要事务,出手十万八万两银子小事一件,除了正常开销,每年刮入私囊的银子就‘以百万计,
仅送江西严家父子的礼金,每年也在三十万两左右。每年扬州地区的盐税,就替皇帝增加四十万两收益(原为六十万两年税,鄢狗官增为一百万两。另搜只残盐额外一两百万两,每半年解往京师,皇帝称之为不世奇功)。
“看来,咱们只好赶快自求多福,多请几个人了。”无情剑硬着头皮说。要人协助无望,当然只好自行设法啦!他可不想解散一手建立的南京巡缉管,更不希望被调拨到其他偏远地区喝西北风。
“对,你们必须自行设法。”六爪云龙说得够明白,“西岳炼气士子虚谊长,迄今仍无消息?”
“连请来的茅山三于、九灵他婆、大悲圣僧,也迄今不见返回。”八表狂龙大感泄气,“也许真的遭到不幸了,‘都是些浪得虚名的货色,哼!”
会议草草结束,已经没有希望获得外援了。
所有的人,都避免提及柳思。柳思只是一个三流混混,提出来岂不丢人现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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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议上不便提,私底下必须提。
会议厅不远处是贵宾室,六爪云龙与暂时充任主人的八表狂龙,在贵宾室就提及柳思的事。
“有关那个柳不思的事,我做过一番调查,-行辕里还有些。人才,恐怕我知道的,要比你多一些。”六爪云龙在私室中,没摆出上级的嘴脸,“龙主事,七猛兽与星斗盟之间,在买卖上多少有些秘密往来,彼此的底细,也多少有些了解。这个人,的确是曾经在七猛兽手下,做了将近一年的伙计,调查的手段十分高明,精明能干颇为出色,但武功确是平平,只能算是三流的混混。怪的是你的人,为何被整治得不亦乐乎?他比白发郎君差得太远了,而白发郎君仅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