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和闪至窗下,窗外凉风习习向内吹,大喝道:“你也接我的暗器!”
声出手动,从靴底掏出一枚小暗器,扣指疾弹。举腿、探靴底、取暗器、发射,一气呵成,捷逾电光石火,令人目不暇给,根本看不出他发暗器的手法。
暗器化为一道几乎肉眼难辨的淡淡飞虹,不留情地射入白素贞的脐下气海重穴。
白素贞由于冲势太猛,相距又近在咫尺,即使能看到暗器,也无法闪避,身躯一震,人仍向前冲。
任和倒跳出窗外,哼了一声。
“砰!”白素贞冲倒在窗台下,俺住小腹狂叫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任和屏住呼吸,重新跳入,一手捏住她的右肩井,制止她反击,两指一探,取回沾有血迹的暗器,塞入靴底,跃至堂口冷笑着道:“放你一马,留一分情面,日后好相见。”
夺命一枝春已向白素贞奔去,任和急叫:“大姐,饶她一死。”
夺命一枝春闻声止步,折回便走,笑道:“好,小兄弟,到外面找炎阳雷。”
任和大踏步出堂,不虞有他。
夺命一枝春扭头向痛得快昏厥的白素贞阴阴一笑,打出一朵金梅花,自语道:“斩草不除根,萌芽复又生。你不死,小兄弟岂不魔障重重?”
两人从内堂杀出外厅,一对宝剑宛如风卷残云,放翻了三二十条好汉,放了花圃内局着的八个人,抓了一名俘虏问口供,方知炎阳雷已到城内辛家去了,走了不到片刻工夫。
两人急向山下赶,向西城飞掠。
辛家的宅院已被囚徒们所占据,找到了地窟。天外来鸿在里面呆不住,忍痛背起了小辛安,挽了辛荑,封闭地窟以掩藏辛老先生,带了小的突围,他不得不听从辛老先生的哀求,为辛门留后,因此背了辛安逃生。
他早将生死置之度外,居然杀出一条血路,冲出大门,但已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