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去三四次,咱们一见面,你便像疯子一样咒骂着向我递剑么?”
“难道说我不应该?”
“今天你怎么了?转变得判若两人了?”
“我回家快一年了,人总是要变的。我看开了,虽不至于大彻大悟,但总算逐渐淡忘那过去的伤心日子了。”她幽幽地说,神情显得十分落漠,似已真的忘却往日的惨痛记忆了。
“不对,三天前你……”
“你又在糟蹋女人,任何人也会气愤填膺。”
“哦!你真变得讲理了?”
“我们之间,已没有什么可讲了。”
玉萧客冷笑道:“你变得判若两人,委实令人起疑。如果你气虎虎与我拼命,我会放心些。”
她冷冷一笑,目光落在手边不远处的门角,那儿放着一只泥偶,像是土地神,高约一尺左右。她伸手欲抓泥偶,说:“那我就找趁手的兵刃与你拼,这泥偶足以打破你的头……”
“住手!”玉萧客变色大叫,伸手挡住了。
“咦!你怎么啦?嗓门都变了……”
“这屋中的任何物件,皆不可移动。”
“怎么?这是……”
“这是独臂巫婆的鬼窝,摆设的物件皆定下禁制,除了咱们的坐处附近外,动了任何物件,皆有不测之祸。”
“哦!那巫婆呢?”
“我就在等她。”
她凤目一转,问道:“你准备怎样对付我?”
玉萧客嘿嘿笑,亲眠地说:“秀秀,不瞒你说,不管你怎样恨我,我仍然对你未能忘情。过去我也是被你逼急了,不得不一走了之。你知道,我对结婚毫无兴趣,我不是个愿被妻子儿女拴上脖子的人。哦!秀秀,你我郎才女貌,该可以再续前缘。”
她淡淡一笑,笑得有点凄凉,说:“你既然不想成家,又何苦糟蹋别人?再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