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好,我正想将你送给那家麒,就让你死吧,免得多费手脚。”说完,一脚踢在她的章门穴上。
“你……”弓贞儿叫,已说不下去了。
玉萧客将她拖开,向杜弘怪笑道:“老兄,我不杀你。”
杜弘也呵呵怪笑:“杜某虎落平阳,你瞧着办吧。”
玉萧客取过钥匙揣入怀中,说:“你把我的玉萧送给清风子,我不追究。”
“大方。”
“你让弓贞儿吊起我来放火烧。”
“可惜她未能放火,上了你的大当,赔了身子随赔上小命,确是罪有应得。”
玉萧客取下烛台上的蜡烛,放在麦秸中,笑道:“因此,在下也要用火来超度你们。
瞧,蜡烛向下烧,一寸之下便可燃及麦秸,这间石室便将成为火海,你两人可以做一对火窟鸳鸯了。哈哈!一寸烛需时半刻左右,你们还有半刻好活。在下要走了,不送你们啦!”
说完,举步向外走。
弓贞儿浑身无力,尖叫道:“李郎,带……带我出……出去……”
“砰”一声响,铁门闭上了,传入玉萧客的得意狂笑声,与弓贞儿的哭泣声相应和。
杜弘急叫道:“弓贞儿,滚过来,必须把烛滚熄掉。”
弓贞儿有气无力地说:“我……我僵了,我……我要死……死了,我无……无法动……
弹……天!”
弓贞儿终于昏厥,人事不省。
烛火跳动,时光飞逝。
杜弘心中叫苦,大事去矣!他的目光,最后落在壁上的烛台,心中一动。
他开始荡动,两来回便取得荡势双脚逐渐接近了烛台下又的支棒。
双脚终于夹住了支棒,猛地一拉,支棒离开了石孔,烛台掉落。
他收腿蜷缩,一双脚灵活得像一双手,将支棒送至口边,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