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是捕房交代下来的。”
“我不信,刚才那三位巡捕提都没提。”
“那不是他们的责任。”
“唔!姑且相信你的话。还有,传甚么?”
“要阁下早离疆界,明天必须离开扬州。”
“谁交代下来的?也是捕房?”
“这……”
“你不说,你们四个人保证要被抬出去,信不信由你,你最好是相信。”他凶狠地说,摆出要吃人的霸王面孔,似乎随时皆可能扑上出手。
“孽龙朱……朱当家。”大汉屈服了。
“他?唔!你们与这些悍匪有勾结?真该死!”
“没有任何勾结……”
“你替他传话赶我走……”
“彼此多少有些关连而已,替他传话事极平常,走不走由你,你最好是走,扬州不欢迎你这种人。阁下,记住话在下已经传到了。”
大汉说完,向同伴举手一挥,急急向房门退。
虚掩的房门,突然自启,人影抢入反手掩上房门,幽香隐隐在室内流动。
“咦!”四大汉同声惊呼。
是一位秀丽矫捷的少女,内劲装外狐袭,皮风帽下白里透红瓜子脸蛋充满健康的色彩,一双灵秀而慧颉的凤目清亮如午夜朗星,美丽而充满野气。
“想走吗?谁也走不了。”少女悦耳的嗓音十分动听,却充满了凶兆:“说清楚了再走。”
“那一家的大胆丫头……”大汉愤怒地喝叫。
“我姓葛,葛家的人。”少女抢着说:“我在门外听了老半天,原来你们是替悍匪孽龙朱武传话的人,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,官司你们打定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你们是乾清帮的人,错不了。”
“是又怎样?”大汉无形中承认了身份。
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