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我或许可……可以供……供给你……你所要的口供。”接引使者用近乎虚脱的声音说。
“你要求甚么?”
“取出小畜生腹……腹内的金……金钗,插……插入我的心……心窝,把……把我埋……埋葬在……在屋后的小丘里,我……我感激你……”
“我办不到。”他大叫,断然拒绝:“你在要求我谋杀,断然不可。”
“我……我求……你……”
“办不到。”他再次大叫。
“好吧!我……我不求你。那……金钗,是……是我的爱侣九……九真仙姬的遗物,我带在身上四……四十年……我要带……入坟……墓……”
“前辈,你知道我不能这样做。”他几乎在央求了:“你还能活,甚至可能比我活得更长久些,你可以另行妥地隐居,你……”
“我已经…”
“不,不迟。”他大叫:“你……”
“年青人,哀莫大于心死,我……我的心已……已经死了,活……活着也……也将是行……行尸走……走肉。年青人,成……成全我……我九泉瞑……瞑目。”“抱歉,我不能。”
“你……我不再求你。”接引使者盘膝坐稳:“这小畜生叫方玉,是老夫的好友凌霄客方世光的儿子。
他父子俩设下诡谋,在酒莱中下蚀骨奇毒,将我掳来扬州,复引诱老夫的爱侣九真仙姬加以囚禁,迫使老夫交出接引浮香配制秘方,与交出绝学乾罡坤极大真力神功。
十年来,老夫所受的痛苦刻骨铬心,唯一让老夫活下去的理由,是让老夫的爱侣平安地活在世间。而现在……”
语音渐渐虚弱,但脸色却反常地出现血色,吐字也反常地清晰,一面说,一面将头抬高,老泪如绳,洒在破旧的老羊皮袄上。
“前辈,不要激动……”雷神急叫:“我帮助你……”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