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理。小兄弟世间像你这种心存侠义的傻子,确是少见。”
“别提了,前辈也够傻,如果没有你夹击两掌,真是不堪设想。”
“唉!这些鬼女人可怕极了,我那两掌可以裂石开碑,在她的木拐一震之下,劲道立散,厉害!”
“前辈还打算再来么?”
“不了。”神钩郭树答得顶干脆。
“前辈不想报被囚禁之恨。”
“那也是无法之事,我没有这种能耐。再说,万一累及师门,为师门招祸,我的罪过可就大了。”
君珂不住点头说:“前辈这种襟怀,委实难得。晚辈对谷中的人物,略有所闻,前辈可知她们的来路吗?”
“不知道。我一落入她们手中,首先便被囚在兽槛五天,之后又被搬入一位少妇的香闺,我是个有家小的人,一生行道不敢沾惹女人,一看来头不对,便把那美绝尘寰的少妇骂了个狗血喷头.因此招惹了她们。之后,我便被关入石窟之中,谁知道她们是何来路?看来,哼,定然不是好人,而是一群妖孽;她们的功力修为确也值得称道,但愿她们不到江湖中肆虐。小兄弟,你知道她们?”
“知道些少,据悦,那忏情谷主乃是三仙中的飞云散人瞿印老前辈的师妹。”
“天哪!难怪咱们两人难接下她一招。”
“刚才用拐杖向我们动手的人,并非忏情谷主哩!”
“咦!你怎知道?”
“我在附近潜伏五天,不得其门而入;曾听那老妇称谷主为主母,却未见过谷主的真面目。”
神钩郭树直摇头,叹道:“仆尚如此,她们的主母还了得?咱们快些儿逃出险境再说。”
“前辈今后……”
“小兄弟,你老叫我前辈,不感到刺耳么?我希望与你结为忘年之交,不知老弟可肯让我高攀?”
如果按辈份论,君珂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