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浮屠下一间秘室中,灯光如昼,温暖如春。室中,一床一几,床上锦衾绣被,幽香扑鼻。床上,正斜躺着仅穿一身短褂的玉琦,他在倾全力行功,逐渐将经脉中的异物驱出。
这也是昨晚他偶然中发现的。起初,他用真气驱赶,但白费劲,毫无进展。
直至五更左近,他已放弃了徒劳的努力,豪气散尽,唯有等死一途了。
摆在他面前有两条路,一是忍辱而生。这条路最为平坦,不但可以坐等太清妖道自己毙命,而且美女投怀,享受一生,功力也可恢复,武林仍是他的天下。
第二条路是死,这条路没有可说的了。
他该选择第一条路,可是他不能。他不能在荡妇淫娃的裙带下偷生,更不能投入她那神秘的集团里苟全。而且男子汉大丈夫的优越感,主宰着他的心灵,他不能在淫威之下投降、屈服。
死,他还不想绝望,至少他还想在绝境中挣扎一番,走一步算一步。
突然,他脑中灵光一闪,心说:“经脉中异物凝结,真气无法排出,我何不用神功驱动本身元阳,用奇热化去异物呢?我得试上一试啊!”
他用玄通心法凝真气,逐渐运起新参的奇功,首先向任督两脉攻去。神奇的热流,不消片刻便破了第一关“会阴”。
他心中狂喜,可是室外足音突起,响起弓鞋细碎之声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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