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唔!有一个方法,可以发现真象。”张家全说,他开始用心机。
“什么方法?”尹姑娘问。
他瞥了可可怜怜的冯秀秀一眼,一把将人拖起。
“你差吧!”他向外一指:“下一次,我不会活捉你,你唯一可做的事,是拼到死为止。走!”
冯秀秀注视他片刻,举步走向自己的剑。
“你应该识时务。”纤手拔起剑,面向着他神情冷肃:“天下已是满人的天下,要活,必须按满人的方式活,别无抉择。
熊前辈说得对,死,并不可怕。
有许许多多的治人方法和手段,比死更令人恐惧;满人就有许许多多的方法和手段令人恐惧。我不愿日后面对你的刀,但我别无选择,再见。”
她走了,脚下居然沉稳踏实,真不愧称丧门女霸,与她先前哭泣求饶,愿做任何事的可怜神态,迥然不同,像是换了一个人。
“你放了她。”芳香君的目光投注在大踏步而去的背影上:“纵虎归山,日后,你可能栽在她手中。张兄,我……我真不该出来。”
“我做事,从不后悔。”他沉静地说:“我已经知道她是一个如此可怕的女人,一个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女人,在心理上就有了准备。我会好好提防着她的。尹姑娘,就算你不现身,我也不会杀她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也不会带她……哦!谢谢你临危援手,还有两位前辈……”
“我叫飞熊熊海。”飞熊笑笑说:“那位是摘星手罗维。我们都是行空天马尹老哥的知交。
我们以长随身分保护香君侄女遨游天下,看看天下大局,不时管些闲事。你说有方法可以发现真象,其实无此必要。”
“为何无此必要!”他有点不解。
“今天,敌友分明,对方的身分家世,已无追究的必要。”飞熊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