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情在理,我都应该避远些,由他的亲友善后。”
“依我的意思,我们还是回德州为上上之策。假使在官府露脸,老哥,即使不是大祸立至,也将灰头土脸,日后休想有好日子过。”乾坤手郑重地说:“咱们人地生疏,一旦被官府盯上、把咱们看成惊鸿一剑的同谋,咱们跳到大海里也洗脱不了嫌疑。”
“呵呵!你害怕了?”
“我没有什么好怕的、老哥。”
“那就把当年豪情万丈的乾坤手名号,正式向江湖重扬吧吁“反正已经被你拖下水了,白天那姓陈的家伙不是好东西。
还伯他不替我宣扬吗?”乾坤手笑了:“乾坤手退出江湖-广几尔了!真他娘的过了一段狗屁日子,去他娘的!就这样忍受至不览子不肖气死在床上,远不如在汇湖玩命,轰轰烈烈英雄地死去。”
“哈哈!你的事仍然不肯说?”
“不说!”乾坤手的脸沉下来了。
舒云一直在旁喝茶,默默地、颇饶有趣地听两老谈笑,他是晚辈,长辈不问,就轮不到他插嘴。
“不说就不说。”宋士弘不再追问:“你想,姓陈的会回来吗?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我认为他不会甘心。”
“这……迄今为止,咱们还弄不清他们的底细、很难猜测他们是否甘心。老哥,咱们真该把他们的老根挖出来的。平白放走他们的确是失策。”
“咱们对惊鸿一创的事一无所知,有关出事的经过都是他们一面之辞。如何挖根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所以我表示要在此地安顿,表示要过问这件事。”
“哦!你这老奸巨猾真可怕,挖好了陷阱,等着他们往里面跳!”乾坤手一面说,一面大摇其头。
“呵呵!有时候,不得不用些手段的,只要手段用得正当而合乎道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