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门的门杠又粗又长又沉重,但在披发女人的手中,却轻如无物,没发出任何声息,便被抽起、拔出。
厅门被拉开,凉风扑面而入。披发女人的长发飘动,面目似乎也在随头发的拂动而扭曲变形。
又进来了三个同样打扮,同样鬼气森森的女人,是从厅门进入的,原来先人厅的女人打开厅门,将同伴接入。
外面黑沉沉,星月无光,偶尔传来一两声有如鬼哭的枭啼更增加三分恐怖的鬼气。
舒云安坐如故,不动如故。
似乎,他是个死在椅内的人,唯一有生气的,是他的-双黑亮的双目。
四个一般高,打扮相同,脸上涂了粉成为鬼脸的女人、在堂下并肩而立,委实令人胆塞,令人以为自己眼花、把一个女人看成四个,分不出是幻是真。
舒云纹丝不动,坐得安安稳稳。
“你胆气不弱。”终于,最右首的女鬼忍不住发话了,声调却是俏甜的、柔柔的、怪悦耳的。
“好说好说。”他微笑着答。
“你不怕?”
“在下见识过更怪的、更鬼的、更惊心动魄的事,见怪不怪,还有什么好怕的?”
“我们是鬼。”
“就算你们是鬼吧!鬼有时也怪可爱的。怕什么呢?我如果死了,还不是鬼。”
“阁下贵姓大名?”“
“姓宋,宋舒云。”
“哦!你那两位同伴呢?”
“睡啦!”他徐徐挺身站起:“原来诸位姑娘是姓陈的同伴。请问芳名。”
他这一挺身屹立,英俊的面庞,与修伟的身材,完全呈现在微弱的灯光下,双方相距仅文余,已经看得够真切了。
他那屹立的、年轻又英俊的形象、是颇令异性倾心动情的、他具有一切的吸引异性的魅力和条件。
四女的眼神逐渐在变,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