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!这就怪了。”
“我们只知道奉命行事,上面的决策,我们从不过问,也不敢问,只知奉命执行,不问其他。”
“如此说来,你们的兵马必定住这条路上来了?”
“可能是的。好像听说秋家的子弟在城中作内应,里应外合破城,大军南下攻济南。”
“没有什么好问的了。”舒云懊丧地整衣而起:“贵队潜伏在城中的主事人是谁?目下在何处藏身?
“目下的主事人,是山东南路提调孙玉,绰号叫孙一刀。至于藏身在何处,只有几人亲信知道。
本队的人,只知道上头直接指挥的人在何处发令,不会知道另一组人的行动。每一统领管辖五组人,每组人皆不许打听号一组人的行动。”
“四海邪神费者邪,是你们这一组的?”
“他是一组的组长,直接受命于另一统领,所以石统领无权直接指挥他。”
“你们的大总领是谁?目下在何处?”
“连提调也不知道,统领更不用说。我从来就不曾听说过大总领姓甚名谁,只知道他在北面。”
一惊鸿一刻的子女有些什么人?”
“我真的不知满。”
“好,不逼你,我再问这位心如铁石石三姑石统领。”舒云说,伸手把女人敲昏。
“问不出什么来的,贤侄。”乾坤手跳下床:“飞龙秘队人才济济,密谍遍天下,组织极为严密。出没如神龙,潜伏各地接应他们的大军,里应外合攻城掠地,主事人雄才大略,十分了得,策划人与执行人分别负责,不捕获首要的人,问不出什么来的。”
“只有一个办法。”舒云说。
“逐一循线追索,对不对?”
“对。
“你会失望的,但也是唯一可行的办法。”
一先设法找孙一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