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的灵活,在情势上他已输了一半。
对方显然已经完全了解他的底细,是有备而来的,来者不善,善者不来。
地下,两位朋友已经断了气。两具死尸,给予所有的人严重无比的精神威胁,足以让那些心高气傲的人在发威之前想想后果,三思而行。聊可告慰的是,自己一方的人数已接近二十大关,人多势众,而对方只有四个女人,四个都是年轻貌美的女人,不可能都是身怀绝技的高手。
“这位姑娘是有意冲朱某来的了。”千手韦陀强定心神愤然说:“是不是敞门下的弟子,得罪了姑娘?”
“当然是冲阁下来的,但与尊驾的尚义门无关。”红衣姑娘口中泰然发话,但明亮的凤目电芒闪烁,紧吸住对方的眼神,全身皆在严密戒备下跃然欲动,似乎随时皆可能发动摔然的攻击,随时皆可以对千手韦陀的行动作强烈的反应。
“老朽与姑娘有何过节吗?”
“本姑娘是讨公道来的。阁下,似乎今郎花花太岁并不准备前来对证呢。朱门主,他如果不来,你阁下就不好说话了。”
“他会来的,只要他在庄内。”
“他一定在庄内。”
“他平时很少回家……”
“他今晚不但回家了,而且捞回本姑娘三位小妹。朱门主,你有两位女儿,一位已经出嫁,一位十五岁待字闺中,不错吧?”
“这……”
“假使令媛在夜间被人捞走,丢开令媛的遭遇与名节不谈,请教,阁下第一步的反应是什么举动?”
“姑娘,你想都不可能发生的事。”千手韦陀冷笑:“我千手韦陀的女儿,至少在山东地境千里之内,没有人敢动她一根汗毛。”
“我是说假如。”
“没有假如。”
“你不说无所谓,因为你没有勇气说。朱门主,你也没有勇气问本姑娘对小妹被掳的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