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?”
天色虽然不早,但林下依然黑暗,双方虽则接近至丈五六,仍然难辨面貌。
“不许再接近!”郑组长沉喝,正是在屋中发问,却一直不敢出来的人:“听你阁下的口气,难道说,在下应该知道阁下的底细吗?”
“是的。”舒云停步不进。
“抱歉,在下不认识你,亮名号,看你是何方神圣,看在下是否应该认识你。”
“既然不认识,那表示你们都不是什么高手名宿。”舒云的口气极为托大:“你们走吧!和你们这种孤陋寡闻的人打交道,无趣之至。无趣之至!”
他向后退走,似乎只是偶尔碰上的人。
郑组长三个人,真模不清他的底细。
“站住!”郑组长沉喝:“阁下刚才躲在一旁,偷听了咱们所说的话。”
“你这位老兄是不是弄错了?”他不退了:“在下藏身此地已有两天,是你们来到此地胡说人道,怎么恶人先告状,诬赖在下偷听你们的话?简直岂有此理!在下不赶你们走,已经够仁慈够宽大的了,赶快离开,免得在下赶你们滚蛋。”
说完,他重新退走,色厉内茬的神态显而易见。
“你的大话说得太多了。”郑组长冷冷地说:“偷听别人的秘密,是会惹杀身之祸的。
阁下,你就别走啦!”
声落人动,人影一闪即至。
舒云故意示怯,向侧一闪丈余。
“好快的身手。”他低声叫:“好家伙!你这该死的东西,竟然敢向在下示威?你是不是寿星公上吊,嫌命长了?”
他闪避,更表示了心怯。
相反地,郑组长可就神气起来了!
“嫌命长的是你。”郑组长步步紧追,语气狂傲:“你听到咱们的话,又不肯走远。就得担起应有的责任和风险……你走得了?”
他向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