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两个人,目光不离开房内,她们的一举一动皆在监视下。
把门的人已换了三次,这次的两个人戒心并不高,在外面往复走动的次数,也减少了许多。这是说,其中有时候她们可以活动不受监视。
“你们不要哭好不好?”她被三个少女哭得心烦,用镇定的声音向她们说:“大家定下心,想想办法逃走才是生路,喂!你们谁能爬上那处窗台?”
她是唯一被发现会武功,而且武功高明的人,因此被药物所制,手脚软弱无力,爬不上窗口。
三位少女仍在饮泣,有一位转头向她注视。
“没有凳子,怎么爬?”少女疑惑地问:“爬上去干什么?窗格子又牢又粗。”
“把床推过去,你们三个人合力,一定可以推过去,找东西撞破窗格,就可以掀窗爬出去了。”
“爬出去?怎么下去呢?”
“跳呀!没多高……”
灯光突然增强了两倍,脚步声入耳。
“该准备了。”把守的人突然闯入,打断了她的话,逃走的打算落空:“起来起来,出去。”
门外来了不少人,有人举着明亮的灯笼。
又引起少女们的哭泣,被两大汉连揪带推赶出房外。
房外是小堂屋,十几个人虎视既既,放着七个大背箩,装盛一位娇小的大闺女绰绰有余。
邻室也有三位少女被赶出,哭哭啼啼掠恐万状。
“手脚要捆好以免挣扎。”一名中年人下令:“口也要勒住以免叫喊,穿街过巷不能出毛病,快!”
上来一名大汉,揪住她,熟练地扭转双手背捆,然后是双脚,最后用布巾勒嘴。
哭泣声大作,少女们像被捉来杀的鸡。
蓦地传来一阵震耳的狂笑,像是传自前院,相距虽远而且有房舍隔阻,依然听得耳中隐隐轰鸣。
“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