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晏星寒哈哈一笑,叹息了一声:
“既然你们都为他说情,就把他唤进来吧!”
晏小真不禁芳心一喜,可是她却不敢把这种喜悦之情露在表面上,她笑道:“只怕他还走不动呢!”
晏星寒昨夜探查之后,对那个书生的疑心已去了不少,可是内心并没有完全放心,他想了想:
“你叫雪雁通知高升他们,把那个人抬进来,放在堂屋里,我有话要问他!”
小真答应了一声,转身而去。晏星寒一个人在雪地里走了一转,紧紧地互握着双手,他开始用否定的心,把这不着边际的怀疑打消了一个干净。
他默默地想着:
“这是不可能的……不可能的……”
可是十七年前,那血腥的一幕,铜冠叟的死……至今仍盘留在他的脑子里,每一想起来,他都会深深地叹息。
“如果那时候,依着红衣上人和白雀翁的话,把那个孩子也结束了,那么现在就不会有什么烦恼了……唉!裘海粟当时的见解,是多么的正确啊!”
他脑子里这么不停地想着,对于往事有着不可谅解的后悔……
雪雁走出了走廊,远远地请安道:“老先生,那个路上的年轻人,已经抬在堂屋里了。”
“老先生”是他关照家里的人这么称呼自己的,他最怕听老爷这两个字,他觉得老爷这两个字太迂腐了。其实老先生又能好多少呢!总之人是不能老的,其实万物都是一样的,只要一接近“老”这个字,多少总会带点消极颓唐的味儿。
晏星寒点了点头,直向前厅而去。
堂屋里站着不少人,七言八语乱哄哄的。
老善人一走进来,立时雅雀无声了,晏老爷子咳了一声道:“那个人呢?”
高升用手指了一下:
“在那里!”
晏星寒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