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条雄蛊身上,那蛊四只肉翅一阵乱颤,立时就不再动了。
夏侯三见状,重重跺了一下脚道:“唉!你这是何必?”
萧苇一怔道:“你不是要我把它弄死么?”
夏侯三叹了一声道:“你莫非没看见,那条雌蛊已经死了么?现在二蛊全死,我们是一无所有了!”说完长叹了一声,走到那条雌蛊处,弯下身来看了看,自语道:“好厉害的东西,果然不出我所料,它已死了!”
萧苇皱眉道:“老大!你弄什么鬼?这条母蛊怎么会死了呢?”
夏侯三冷笑了一声,看了边瘦桐一眼,道:“为了你,我赔上了这条母蛊!”说罢,他面向着萧苇道:“我方才忘了告诉你,这种毒蛊,生性奇淫,雄蛊尤甚。只要一闻雌蛊鸣声,必定立时赶住,就是火海沸汤也阻止不住。可是一经交尾之后,却又凶性毕露,雌蛊如非见机逃避,非得丧命其口不可!”
他说到此,长叹了一声道:“想不到这条雄蛊,竟如此厉害,我这条雌蛊,已有十年的功力,竟会被它几口就咬死了!”说罢兀自连声叹息,摇头不已。萧苇听了,漫不经心地一笑道:“死了就算了,以后有机会去苗疆,我设法再给你弄一条也就是了!”
夏侯三冷笑道:“说得好轻松!只怕你走遍了苗疆,也找不到如此有气候的雌蛊了!”说着他走到边瘦桐身边,仔细地看了看他,点头道:“恭喜你,你的身子已无妨了!”
在那条白线蛊离开他身子的一刹那之间,边瘦桐就觉得身上一轻,顿时百脉俱通,就好像负在肩上的千斤重担,突然被人除去一般。
他含笑点头道:“救命大恩,没齿难忘!”
夏侯三按着他的肩膀,呵呵笑道:“老弟!不用这么说,来日方长,以后看你怎么报答我们了!”
边瘦桐大病突去,只觉得全身上下舒适无比,情不自禁地起了浓厚的睡意。当下双目一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