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婆的指尖,竟差着丝毫,自蝶仙两脉门边擦肤而过,蝶仙只觉得由七婆婆指尖上,传出数缕冰寒之气,几乎令自己叫出声来。
这么一来,就连裘蝶仙也不敢随便动她了。
却见这秦七婆婆翻了个身,呵呵一阵大笑,醉醺醺地道:“好孩子……难得!难得……”
说着醉眼突开,露出那双深凹在眼眶内的眸子,其红似血,望着蝶仙连连点了几下头,含糊道:“姑娘……你……叫什么名字?”
裘蝶仙不由一笑道:“婆婆你喝醉了,有话明天再说吧……”
说着弯腰用手掺在这秦七婆婆腋下,微微一用力,已把她掺了起来。
秦七婆婆一路踉跄着前行,那些小尼姑及那香火婆婆看了,都不由大感奇怪,暗忖:“这老家伙今天这么听话?”
裘蝶仙扶着她蹒跚的身形,并不觉得吃什么力,须臾已把她扶进屋内。
蝶仙因见她此时已是烂醉如泥,不便再给她说什么,只把她扶卧上了床,这才出外。
当日夜晚,裘蝶仙小心的倾听着隔壁的动静,果然三更以后,同样的声音出现了。
她小心的伏近壁缝向内一看,那秦七婆婆依然是醉醺醺的神态。
床下挖了个土坑,可是并未就跳下去,只见她小腹和白天一样涨起老高。
蝶仙知道那是喝下的酒,暗奇怎么这么久,这些酒还集在她腹中,丝毫也没有消化,难怪她此时依然醉态吓人了。
这秦七婆婆,一头白发,像鬼也似的佛在前额,此时周身衣服,已脱个精光。
她仰面睡在床上,双手来回的在腹部推动着,捧着她那比西瓜还要大的肚子,不时龇牙咧嘴。
蝶仙就见,在她床上,靠身边置着一个面盆,内中并没有盛水,心中不由大是不解,这脸盆放在床上作什么用?
正在疑念之间,就见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