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入骨,故此为官数十年,虽是宾朋满座,却是知音无几……”
他呵呵笑了几声,又接道:“今夜想不到巧获知音,你既不嫌我老朽惹厌,我二人不妨来一个剪烛夜话,也不叫古人专美于前,好么?”
燕青剑眉一挑,喜道:“此正是后辈敢望不敢言耳!”
老尚书不禁又呵呵大笑了好几声,连连点头道好,他从身侧一提盆内,取出了一格,递与燕青道:“先吃些点心吧!”
燕青肚子早饿了.只是不便说,此时接过,也不再客气。
老尚书又亲自倒上一杯热茶,递上,燕青双手接过,道了谢。
俗谓“穷不言,食不语”,二人也不说话,各自吃了些东西。
老尚书只少进饮食,燕青却把一叠“鸡丝酥饼”吃了个干净,喝了两杯茶。
老尚书问道:“够了吗?”
燕青连连点头道:“多谢老伯,小可吃饱了!”
陆治接过食盒,归置好了,此时二人都不由精神大振。
燕青看了陆治一眼,问道:“老伯苗疆之行,是为公还是为私?”
老尚书眼睛眯成了缝,笑道:“自然是为公。否则,老夫我哪来如此闲情!”
燕青嘴皮动了动,本想追问一句,却不好意思出口,陆尚书已微微一笑道:“这本是君国大事,自然不便透露,不过随便说说也无所谓,我相信你不会走……”
燕青不由怔道:“要是有关国家机密,老伯还是守口的好……”
陆治哂道:“说说无妨!”
他遂把声音压低了些道:“你可知道苗疆一地,共有生苗野番,多少部族?”
燕青不由茫然摇了摇头道:“这……这小侄还不清楚……”
老尚书笑了笑道:“这也不怪你,其实连老夫我这十几日尽心考察,尚未能窥出全豹!”
燕青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