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忽然他吃了一惊,原来这帽子前后,都镶有一块佩玉,前方后长,此时这两块玉石,竟是全没有了。
这本也不值得那么大惊小怪的,可是燕青却拿着帽子发起了呆来。
他心中暗暗想:“我出门之时,这两块玉明明在上面的,怎会回来就没有了,这也不是十分小的玩艺儿,就是掉在地上,也会有个声音的,怎么我竟会一点也不知道呢?”
他想了半天,也不知是怎么回事,当时把帽子往一边一扔,倒在了床上。
按说,他此时心情,应该是充满了喜悦和兴奋才是,可是他却一点也不,回转在他心中的却是一种说不出的感伤!
他枕着双手,在床上想道:“这莫非就是我的本意了么?虽然我已被朝廷任命为官,可是我并不高兴!”
想着他又自床上站了起来,不一会,宅内已来人请余公子吃饭了。
燕青懒散散地换了一身干净衣服,再怎么,这总是一件喜事,而且老尚书亲自欢晏,不得不提起些精神来应付。
他走到内后厅,见老尚书夫妇和陆小姐,同在厅内,而且各自都是面带喜色。
大厅上燃着五六枝蜡烛,燕青一进门,老尚书已嘻嘻笑道:“来,来,贤侄你坐下……今天你可真是出尽了锋头,全北京城谁不在说你?唉!少年得志……少年得志!”
燕青行了礼,坐下,一面道:“这都是托老伯伯的福!”
陆治似乎今天极为高兴,他哈哈笑道:“自从我在马车上初一见你,就看出你器宇不凡,果然你不使我失望……”
他笑了笑,道:“今天晚上我备上了酒,好好喝喝……喝完了酒,我还有话给你说!”
燕青陪笑道:“小侄从命!”
这时听差的入内报告,菜已摆上了,陆治含笑站起道:“请吧!我们是自己人,不用客气啦!”
燕青跟着陆治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