巾。
君无忌当不会健忘,这个人的一身穿着打扮,甚至于脸上面巾,与他都“似曾相识”,如果他没有猜错,便是那一日领头来到自己竹舍,打劫搜索,随后神秘失踪的同一个人。
至于来人的身分,简直已是昭然若揭。
“幸会幸会,咱们今夜可又见面了!”语音沉着,像是有意的压低了,只是掩不住那宛若儿音的清脆。
一面说时,这人缓缓抬起了一只白手,反手攀向背后,紧紧握住了露出颈后的一截剑把子,手腕微振,已把一口尺半短剑掣在手上。
“姓君的,今天晚上只怕你是插翅难飞了!”话声未顿,只听见嗖嗖嗖一连几声,大船上人影连连起动,不及交睫的当儿,身侧四周已站满了人影,有高有矮,远近相间,黑夜里固然是难以看清这些人的面影,却独独能体会出那一双双含有狰狞敌视的眸子。
蒙面人狠狠地道:“姓君的,光棍一点就透,识相一点,我劝你还是打消了动手的意思,跟我们走一趟!”这人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,缓缓地道:“只要阁下你点头答应,我保证绝对不难为你,怎么样,你就给句干脆的话吧!”
说话时,这人手上的一口短剑,映着天上星月,蛇也似地颤着,以此而现诸剑身的光华,其亮刺目。君无忌无异在剑术上有着极其杰出的造诣,正因为这样,他才在一望之下。
即能辨出对方持剑的这个蒙面人,剑上功力已颇具气候。
所谓“剑以气使”,一个能以真气驾御剑身的人,与只以力量挥剑的人,无论在功力意境上说,都显然有着极大的差异。
蒙面人只不过手握剑身,还没有施出一招半式,他所形诸于剑上的功力,早已显露无遗,特别是落在了君无忌这等“行家”的眼里,便自对他有了一个初步的审度认定。
“足下功力不弱,其实不必以多为胜。”君无忌面色平和地缓缓打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