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有意讽讥,不由冷然道:“楚兄这话何意?”
楚秋阳立起身来,向郭飞鸿一拜道:“方才冒昧,兄弟不要见怪,此事实是我粗心大意,这件事也就一笑而过,不再管它,你我友谊丝毫不受影响,来,我敬你一杯。”
郭飞鸿这才释怀,饮了杯中酒,焚秋阳又看着他,含笑道:“冷剑铁娥我是久仰了,此女我门下曾有一位朋友见过,谓为当世第一佳人,至于这位侠女那一身杰出的武功,江湖上传为剑仙之流,想不到竟与兄弟你有如此一段关系,真令人慕煞了!”
郭飞鸿窘笑道:“此事实无外人知道,尚请代为守口才好!”
楚秋阳点头道:“这个自然!”
说着,忍不住又叹息了一声,苦笑道:“此事青妹如果知道,不知该是如何伤心了,谁又知道你会有此一段缘由呢!”
说时只管望着盘中菜发呆,仿佛连食意也没有了。
郭飞鸿面色歉窘道:“说来都是我不好,这枚玉钗还请交令妹收回吧!”
当下,自怀中把那枚石榴花钗取出,双手奉上,楚秋阳一笑接过,道:“这件事不提了,兄弟果真明日就要走了?”
郭飞鸿点了点头,楚秋阳面上现出一片黯然道:“是往北面去么?”
郭飞鸿又点了点头,道:“再到凤阳时必来此看望你兄妹!”
楚秋阳笑道:“再见面时也许身边已多了那位女中翘楚铁姑娘了,人生该是多么妙呀!”
郭飞鸿见他此刻口无遮拦,已有几分酒意,当下就劝他罢饮,奈何楚秋阳执意不肯,二人边吃边谈,直到深夜,楚秋阳才扶醉告辞,临去时又殷殷问询郭飞鸿明日离去时间,才暂别而去。
楚秋阳出得偏院,被户外寒风一吹,酒意尽去,忽然心中一动,忖思道:青妹还在候我消息,我只顾吃酒竟是忘了。
当时含着几分难过与歉疚,转向楚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