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没有碰到一块!”
文老人频频点头道:
“原是的,原是的。那位铁贵人着人关照说,要为二位多做上几套衣服,他老人家有事到围场去一趟,三五天就转回来,嘱咐二位在小号里等他老人家!”
江浪当下点头道:“好吧!”与裘方对看了一眼、文老人就率先前行,即见迎面跑过来两个持灯的伙计,要为二人拿行李。
二人哪有什么行李,只有一个背在背上的包裹,因为里面包着兵刃,却又不便交给外人拿,坚持不麻烦伙计。
两个伙计先以为是何等体面的客人,及至一见,才知是两个穷小子,身上衣服还不及他们穿得讲究,连两个破包袱都舍不得交给外人拿,轻视心情油然而生。
倒是那个姓文的店东,惧于铁姓贵人的来头,却是不敢存心怠慢。只是对于铁姓贵人那等身份之人,何以会与这两个市井山民相交,心里一直想不通。
迎宾阁端的是好大气派,红墙碧瓦,雕梁画栋,置身子此的客人,很多是随伴圣驾围场行猎的要员。
江浪、裘方随着文老板来到饭堂里。
只见乱哄哄在坐的人,其间不乏一些朝廷命官在内,穿着旗装的妇人大声地说笑着,呼婢唤弁,声传四座。
文老板把二人安置在当中的一个座头上。
桌子上铺着讲究的白布桌面,摆设着牙筷、酱盏,十分考究。
两个人只得硬着头皮坐了下来。
文老板笑道:“二位相公只管用饭,房间早已预备好了!”
说完,又向跑堂的交代了些话,才退了下去。
跑堂的过来呈上一份菜单,江浪随便点了几个菜。等到那个跑堂的离开之后,裘方紧张地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那个姓铁的敢情知道我们要来这里!他到底是安着什么心?”
江浪摇摇头道:“还说不准,不过这个人倒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