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,他老人家大概是在练罩功吧!”
“罩功?”
“大概是的!”
夏侯芬回忆着那天的情形,喃喃道:
“顶上吊着七八个带刀刃儿的流星锤,义父他老人家只穿着一身单衣裳,眼看着那些流星锤耍开了,全都撞在了他老人家身上,居然没有一个地方受伤,真把我吓坏了!”
江浪一声不响地听着一他内心尽管急着听下文,外表却没有大明显地表现出来。
夏侯芬笑看着他道:“你猜他老人家的练门儿在哪里?”
江浪摇了摇头道:“不知道!”
“如果让你猜,恐怕你怎么也猜不着!”她几乎要笑出声来,“告诉你吧,是在脚心!”
“是了!”江浪心里忖道,“这就难怪了……”
言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他的脸色显然变了一下——夏侯芬说得不错,如果她不说出来,自己还真是猜不出来呢。
他百思得不着边际的一个结子,一旦解开了,顿时轻松了起来。
“姑娘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看见的,我义父练这门功夫时,两只脚心用软金罩子紧紧地包扎着……别的地方只穿着单衣,可见得这个地方是他老人家的穴眼练门!”
江浪作了一个会心的微笑。
他已经知道了他所想要知道的,高兴得跃身而起,说道:“走吧,我们找兔子去!”
夏侯芬懒洋洋地躺在芦花丛里,说道:“不想去了,我懒得动,坐下来歇歇不好吗?”
当江浪闷不吭声地坐了下来之后,她说道:
“我们该谈谈你了!”
江浪惊道:“谈我?”
“嗯!”夏侯芬把下颚支在胳膊时上,那双明若秋水的眸子微微地眯着,道:
“老实说,我好像一点也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