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几乎无一不黄,看上去真像个土地爷爷似的。
小毛驴不时踢动着白色的蹄子,忽然引颈长嘶了起来。
道人冷冷一笑道:“我瞧你这个畜牲,莫非还敢在本道爷面前卖弄什么玄虚不成吗?”
说时一双眼睛现出了厉光,右手二指倏地向着驴身上隔空一指。
那头小毛驴本在昂首长嘶,不意才叫了一半,登时就停声而止。
怪的是,它非但停住了声音,竟然连全身的动作也停止了,仿佛全身上下一下子受了禁制,刹时间,只见它目凸涎流,全身战瑟不已,那副形象看起来显然是痛苦到了极点。
道人哈哈大笑,扬声四野道:“无相老儿,道爷知道你就在附近不肯出来,却拿这头畜牲耍劳什子花枪。今天道爷就给点厉害你瞧瞧,再不出来,你这匹素来爱若性命、形影不离的小毛驴,可就保不住,要命丧梅园了。”
沈雁容登时一惊,这才知道,敢情那头小毛驴儿,原来被道人隔空点了穴道,或者是施展了什么禁制。
道人嘴里笑着,手指连连向着那头毛驴挥动。
每指一下,那头小毛驴必将全身一阵子战抖,声音虽是被禁住了,可是却有一种闷哑的嘶鸣之声,发自喉间,那种形象,看在眼中的确是惨不忍睹。
黄衣道人却似一下子抓住了窍门,自信对对方有了有力的威胁,一时哈哈大笑。
“无相老儿。”
他大声道:“我这‘小千刀’的手法,你是知道的,要不要我先拿你的爱驴开刀?”
说话时,一双眸子四下张望着。
想是这一招没有能达到预期的效果,黄衣人霍地大怒道:
“好吧,老儿,看来这头畜牲你是不想要了,我就宰了它,弄下山到马驼子店里,来个风干辣驴肉吃了!”
说到这里,两只手一搓一扬,正待向着那头受禁制的小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