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!”一声暴喝将我惊醒。
我刚想看是谁喝骂,一点寒星,劈脸而至。
想也不想,伸手一抓,刚好将鞭尖捞着。
当我正想运力将偷袭者扯下马时,一阵剧痛从我运力的右臂下的腰肋传来,令我身子一颤,马鞭立时脱手。
背后风声急响。剧痛仍末消去,我勉力避往左侧,右背肩已重重地着了一鞭,使我踉跄仆前,几乎跌倒时,一只手拉着我。
我站直身子,感激地向扶着我的西琪无奈地苦笑一下,若非受伤,这群猎民怎放在我眼内。
“锵!”西琪剑已出鞘。
上校阴阴笑道:“我的小妹儿,你这小白脸中看不中用哩!他背上虽然有剑,我看他连拿剑的气力也没有。”
高瘦青年笑道:“当然,怎及得我们上校外面那把剑和内面那把剑同样使得。”
这高瘦青年语带双关,极其挖苦刻薄。
众人放纵地笑起来,这年代讲究的是武力,谁的剑利、谁的功夫好、谁的势力大,便可以横行了。
帝国的基础正是建立在武力上。
大元首是公认的最可怕剑手,甚至可能在我父之上,只不过他两人从未比试过,而大元首身上穿着那长年不脱的甲胄,更使他连刀枪也不怕。
西琪铁青着俏脸,沉声道:“你们再不让开,休怪我剑下无情。”
上校两眼一瞪,冷冷道:“好!有了男人便不放我在眼内,让我生剥了他,再将你捧到床上,包保你欲仙欲死,谁也不想。”
我有事在身,本想息事宁人,这时也忍无可忍,大声喝道:“闭嘴!”
七个人十四道目光一起集中在我身上。
上校喝道:“你这病猫找死,让我成全你。”
铿!上校手一扬,剑已在手。
西琪娇叱一声,先发制人,手中长剑化作数十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