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勇厉,危急间挥起黑黝黝的大盾牌,以盾边迎向我的剑,这一着极为高明,倘若他以盾来硬挡我那把无坚不摧的锋刃,将是盾破人亡的局面,但以盾边横扫过来,就算宝刃再锋利,也奈何不了他,但我岂是易与,即管没有宝刃,他也不是我的对手。
就在他把盾牌挥舞至遮着他视线之际,我一个弯身,身子弯到他长剑不能及的盲点,宝刃一伸一吐,斜斜往他右肋刺去,隐约带起风雷激响。
哥战不愧是一流剑手,一盾扫空,已知不妙,一抽马缰,他的战马也是万中无一的良驹,居然“的的的”往后急退三步,避过我这一剑。我长笑一声,策马前冲,乘胜追击下,向哥战劈出毕生剑术精华的一剑。
这一剑全无花巧,但却生起一种凌厉惨烈的气势,胜比万马千军,决死沙场。哥战知道退无可退,因为后退又怎及得前冲的速度,举起盾牌,再次拦格。
四周的人潮水般退开去,我一剑之威,吓破了他们的胆。
战场上的喊杀,雷神轰鸣,箭矢破空,所有这些声音都被我置诸脑后,就像天地间已寂然无声。
所有其他人也活像消失了。
目下只剩下眼前的哥战,他每一个轻微的动作,也逃不过我的眼睛。当!”宝剑劈到盾上。
哥战本想重施故技,以盾边扫卸我雷霆万钧的一剑,但我的剑巧妙地转了一个圈,角度偏了少许,很难捉摸去向,却劈在盾上。当!”盾牌露出蜘蛛网般的裂痕,然后像沙石碎裂洒落地面,可见这一击威力之巨。
哥战立时惨叫了一声,持盾的手虎口震裂,满是鲜血,惨叫着急急后退。
我立即一夹马腹,纵马疾追喝道:“哥战,当日你向我父用刑时,有否想过今天这刻?”哥战眼中露出恐惧的神色,向左右望去,只见平时对他誓言效忠的亲信,都远远退了开去,只剩下他一个孤军作战。
我的剑又追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