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人作嬉,一个不好还会惹来杀身之祸。"
这番话毫不客气,可是安隆仍是一脸阴恻恻的笑容,不以为杵的道:"安某人不是说过只作壁上观吗。不过念在与今师一场情份,仍忍不住奉劝一句,杨虚彦加上侯希白将等如至少大半个石之轩,即使令师亲来都占不到多大便宜。贤侄女不若把印卷交出,这叫淑女不吃眼前亏,对吗?"棺绾莞尔道:"难怪师尊尝言安隆难成大器,只配作个铜臭奸商。现在你们两方实力不相上下,只要我帮助任何一方,另外一方只有饮恨收场的结局。安隆你今晚两度施展天心莲环,已成强弩之未,要杀你正是时候。说不定侄女会把心一横,扔掉印卷,再全力把你收拾,亦是人生快事。"
安隆终於色变,噤囗无言。
棺棺又瞧往高高在上的徐子陵,举袖掩囗娇笑道:"你这人呀。站在那里吃西北风吗?
你的大美人为何不理你呢?"
敌我两方四人你眼望我眼,却均拿她没法。虽陷身困局中,这阴癸派的绝色传人却能利用各人间错综复杂的关系,把场面操控在手上。
杨虚彦双目现出森寒杀机,手握剑柄道:"说到底你也不过是想挟卷而逃,各位不若我们作个比赛,看谁能从她的香罗袖内,把印卷夺回来如何?"
这番话等若徵询徐子陵和侯希白的意见,大家是否可暂时放下敌对的立场,先除去棺棺,然后再凭实力决定印卷谁属。
徐子陵心中犹豫。
他和棺棺虽然是死对头,有着解不开的仇恨,可是要他跟安隆、杨虚彦这些邪人联手对付她,终是有欠光彩。无奈这却是目下唯一的办法,否则只要给她脱身,谁都没办法把她留下来。
安隆等无一不是足与棺棺独力抗衡的高手,虽没有摆开架势,但精神均紧紧锁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