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到这望来!”樊英道:“伯伯,你先歇歇,容我细说!”张风府走回石室,盘膝一坐,招手说道:“好,你来!”
樊英掏出金创药,欲替张风府料理伤口,张风府瞪了樊英一眼,道:“放下,谁要你这么婆婆妈妈,快说,那两个军官是什么人?”樊英施了一礼,道:“他们所说是真,他们从湖北押解镖银入京,三十万两银子,在中途给强人劫了,他们是来求张伯伯搭救的。”张风府道:“关你什么事?”樊英道:“我是这官银的保镖。”张风府道:“你怎么这样没出息!”樊英叩头道:“这是贯家三弟的镖银,我看在先人情份……张伯伯,你怎么啦?”
张风府适才未知樊英来意,一口气强自撑住,此时已知他和那两个军官并非敌人,心头一松,真气便泄,面色渐渐灰白,樊英急忙上前料理,张风府道:“不用啦,趁我还有口气,快听我说。”樊英心头不忍,尚欲尽力,张风府斥道:“你听不听话?嗯,你也中了五毒针了?快去搜那董家骏的身子,将解药拿出来。”
樊英低头一看,只见中指红肿,一条红线已升到掌心,想不到挤出毒血之后,还这样厉害,又想起张风府中的也是这种毒,急忙搜童家骏的身子,张风府道:“就是这一包药丸,你吞它三颗。”樊英道:“张伯拍,你也快吞!”张风府惨笑道:“早一个时辰或许能活,现在嘛,纵有起死回生的仙药,也难救我!”
樊英也是江湖上的大行家,抬头一瞧,只见张风府的面色已从灰白变为瘀黑,心中悲叹,那包解药跌于地下,叩头道:“张伯伯,你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小侄的?”张风府笑一笑,道:“我仇已了,有什么事情没有交代的?嗯,就是你这桩了!听着!”喇地撕下半幅血衣,说道:“拿这半幅血衣与我的宝刀去见张丹枫,取回官银之后,叫贯居马上辞官!”
樊英接过血衣宝刀,问道:“还有什么吩咐?”张风府双眼一睁,说道:“你到这里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