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还,岂非办事不公,有失绿林威望?
众人都在看着毕擎天,看他如何发付,樊英面上一阵红一阵白,见毕擎天久久不语,讷讷说道:“此事说来有愧,但小弟实是另有苦衷,我本托了张,张……”毕擎天双目一张,忽地纵声大笑道:“我知道那狗官是张风府的把侄,但此事若说与张风府得知,张风府也未必认他是侄子。况且我毕某人还有一个脾气,我做的案子,你就是托了武林中顶尖儿的人物前来说项,我毕某人绝不吃这一套,你就是托了泰山来压我,我也不服!”樊英本来想说的是张丹枫,毕擎天却误以为是张风府,反而说了樊英一顿,樊英更是尴尬,白衣少年面上变色,手指又摸剑两。忽听得毕擎天又是哈哈大笑道:“但我看在你能接我三棒巨灵棒的身份上,这事情倒是有得商量。”樊英忙道:“那么,我就听塞主示下了。”
毕擎天双掌一拍,叫道:“将人带来!”众人都在看着毕、樊二人,不留神那毕愿穷不知在什么时候,已带了一个顶戴整齐的官儿从人丛中钻了出来;嘻嘻笑道:“升堂,升堂!湖北盐运使大老爷来了!”
樊英吃了一惊,那官儿可不正是自己的把弟贯居!只见贯居面如死灰,身躯颤抖,失惊无神地在众目瞪瞪之下,看看毕擎天,又看看樊英。那情形就像一个被押上法场的死囚一样。
毕擎天大笑这:“樊大哥,我将你的把弟从盐运使的衙门里请来了,这可够朋友了吧?”樊英又惊又气,惊者是贯居的武功亦非泛泛,衙门里更是防卫森严,毕擎天竟然能从数千里外的湖北盐运使衙门中将他缚了来。这可真比在大内盗宝还不容易!气者是他竞一点不留情面,官银未见交还,反而将贯居也押来了,这岂不是要他们当场丢脸!
毕擎大笑道:“贯大人,这几天可委屈了你呵!”贯居见此情形,自料难免,反而比前镇定,抗声叫道:“我是朝廷命官,宁死不辱,你要杀便杀,何必多事!樊大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