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一场,当时是我们输了,输得心服口服;今日这一场大打,可是我们赢了,阿萨玛兄弟也输得心服口服!”白摩诃道:“这两兄弟倒是值得交一交的朋友,可惜他们没有你师父的度量,一输之后,立刻发誓回转波斯,再也不理闲事啦!”黑摩诃道:“最痛快的是盘天罗那厮吃了我的一杖,把他的胫骨也打断了,小虎子,也可以出口恶气啦。”于承珠道:“听说盘天罗和阳宗海都是赤霞道人的门下。”黑白摩诃哈哈大笑道:“赤霞道人又怎么样?难道我和你的师父还能害怕他们!哈,小虎子,你怎么不说话!”
小虎子道:“我有点头晕。”黑摩诃一手抓着他的脉门,听他脉息,道:“不对!”于承珠道:“他吃了别人的迷魂药,后来又给土司的女儿放了蛊。”黑摩诃道:“迷魂药已经解啦,放蛊却是怎么回事?”于承珠道:“听说这是苗人将各种毒蛊饲养在一个盆子里,让它们互相吞食,最后只剩下一种毒蛊,就将这毒蛊研为粉未,炼成毒药,放在茶水或菜饭之中,给人服下,到一定期限,或是百日,或是一年,便要发作。非得放蛊之人的解药不可。”白摩诃怒道:“既然如此,咱们便回去将那土司的家捣个稀烂,逼那妖女拿出解药来。”小虎子道:“不,她不是妖女,我那天晚上给盘天罗和蒙元子打伤,病了半个月,还全是靠她照料呢。”于承珠刮脸羞他道:“小虎子挺有良心,疼着他的媳妇儿呢。”小虎子叫道:“谁说她是我的媳妇儿?咱们不是早就说开了吗?”黑摩诃奇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于承珠将小虎子被骗作新郎的事情说了,说到他洞房之夜的尴尬情状,黑白摩诃听了,不禁哈哈大笑。
黑摩诃忽地正色说道:“若依我以前的脾气,我也准会将那土司的家捣个烯烂,但自从与你的师父交了朋友,我这鲁莽的脾气已改了许多。听你所说看来,那土司的女儿,其实也是给盘天罗利用的傀儡,咱们何苦与她为难?我就不信天下有不能解的毒药。”黑白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