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不过能暂时将他救醒,倘然余毒无法清除,性命终是难保。但她已不敢将真相说出来,只盼父亲醒后,再想办法了。
就在她忧心仲忡之际,忽然又听得外面有喧闹的声音。
过了片刻,那老管家和一个少年走进房来,见云召正在替华天风推血过宫,便垂手恃立两旁,脸上都露出焦急不安的神情。
云召加紧施为,大约过了一壶茶的时刻,华天风的额上冒出汗珠,脉息也稍稍粗壮,云召缓了口气,这才问道:“出了什么事情,说吧!”他说话之时,双掌仍然贴住华天风的背心,头也不抬。
那少年道:“禀师父,刚才有位蒙面的女子到来,我正在屋上守夜,问她来意,她却抛了一样东西给我。”原来这个少年乃是云召的三弟子宇文朗。云召的大弟子、二弟子已业满出师,只剩下他留侍师父。
云召道:“什么东西?”那少年取出一个高约五寸的银瓶,说道:“就是这个,她叫我拿给华老前辈。”华云碧听了大为诧异。
云召道:“她还说了什么?”那少年道,“我问她,这里面是什么东西,她只说你拿给华老先生看就知道了,她蒙着脸,但行动却显得甚是慌张,抛下了这个银瓶,扔下了那两句话,就立刻跑了。”
那者管家道:“禀庄主,那少女逃跑之时,我曾和她打了一个照面,面貌虽然看不清楚,但看那身材,却似是刚才那个少女。”
云召道:“就是冒充华姑娘那个少女么?”那管家道:“不错,我看九成是她!”云召皱了皱眉,道:“你们为什么不将她截下?”那少年道:“她身法太快,我追不上她。”那管家道,“我记住庄主刚才的吩咐,在未知底蕴之前,不敢得罪来人,待我心里起疑,已是来不及了。”云召道:“你把这瓶子给华姑娘。”
华云碧接过银瓶,只见瓶内有两片淡黄色的东西,江海天在她旁边,忽道:“咦,你看这瓶子上似刻